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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听入迷了。”徐子默也觉得自己的假设离谱。
“在那之后的大部分时间里,我只做了一件事,拼命练字。”
“为什么。”
祝福突然害羞了,两颊红红,有些惭愧。
“我小时候…字不好看,我想如果她收到信,但是因为字丑而懒得看下去,那可不行。”
是的,祝福想了无数个合理利用地址的方法,最后决定了,写信。
她写过无数封没有寄出的信。
有些是因为语句不通,有些是因为遇到了不会写的字,有些是因为主观认定写得不满意。
像是严格近乎于苛刻的语文老师,一次次地审判自己的成果,再一次次否定。
后来回想起那段偏执的时期,祝福觉得匪夷所思。最大大咧咧的人在做最小心翼翼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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