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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也不起身,喘着粗气,支着身子任他轻薄。刀尖一路朝下,几个随从屏息凝神,烟溪道上YY沉沉,而并刀如水,轻巧划开了她身上堪堪蔽T的麻布衫。刀尖在她的小腹处停了下来。青sE的血管在她的脖子下隐隐可见,倘若萧平野想,他只需将长刀一戳,那刀尖便将戳穿姑娘的小腹。
片刻后,萧平野Y恻恻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灰鸽。”
明溦答道。
片刻的沉默过后,萧平野拉起明溦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拖到了马背上。
几人踏马而去,烟溪道上扬起的灰尘久久不散。
***
萧平野y了一路。从挂着一脸淤青与血迹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GU久违的、沸腾的淋漓畅快。朝中天子势弱,容氏一手遮天,而若非瑞王的一封信,他还不知要在并州那鸟不拉屎之地驻守多久。这是他阔别京师的第十三年。
萧平野将明溦狠狠摔到绣床上。驿馆的绣床不似京中奢靡,房中陈设一应从简,唯有在一个随从的提议之下,冰冷的地板上方才铺了一张厚厚的狐裘毯子。此时还未到惊蛰,天气尚冷,明溦刚被砸上绣床,她又被萧平野拉着一条腿拽到了地上。
细绒狐裘柔软而温暖,躺在上头十分舒适。倘若不是她的腿被萧平野强行曲起膝盖压往两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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