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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亲昵地蹭了蹭男人的肩膀,两个人又好似回到了从前没有嫌隙的甜蜜时光,甚至偶尔兴致来了,朝歌还会回喂男人吃东西。
不过他吃了一会儿,就从男人身上坐起来了,“嗯……爸爸,我自己吃吧。”
司徒隽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揉脑袋的动作,问:“你自己可以吗?要不还是爸爸喂你吧?”
“唔,可以的。”朝歌揉了两下脑袋,就撑着下巴睁开了眼睛。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骆堪,对司徒隽说:“毕竟……虐狗不好。”
司徒隽:“……”噗,突然有点想笑怎么办?
骆堪:“……”被迫吃狗粮,还得挨刀子?单身狗没人权的?
朝歌:“……”单身狗要什么人权?
在餐桌短暂的寂静之后,朝歌就自己取过一块点心吃了起来。而司徒隽见他无恙,也就不再多说,让他自己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个男人事先商量好了,司徒隽吃完饭就说有事要忙,先离席了,只留下同样撂了筷子但却没走的骆堪,状似无事地看着还在慢腾腾吃东西的朝歌。
朝歌明白这是男人有事要找他了,但他还是装作狐疑地问了一句:“爹地今天不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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