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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朝歌却又哭又闹的决计不肯让他看,甚至都顾不上在司徒隽面前乖巧懂事了。他虽然不记事了,可下意识的反应还在——医生和医院对他来说,无疑都是非常可怖的存在。
“朝朝乖,不看了不看了,我们不看了,爸爸这就让他出去,我们不看了啊。乖,不哭了。”司徒隽把人抱在怀里,一边哄朝歌,一边背着他给医生使眼色,让他赶紧先出去。
朝歌整个人都缩在男人怀里,闭着眼睛紧紧地抱着男人。他脸色煞白,瑟瑟发抖,好像随时都会被吓昏过去。
就算司徒隽再怎么安慰他,他也好像完全没办法放松下来。
司徒隽不停地亲他的发顶,给他拍背,“好了好了,不怕了,爸爸已经让他出去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已经没人了,嗯?”
朝歌听了,尝试了几次,果真就睁开了一只眼睛。他悄悄地在司徒隽怀里不安地打量着四周,见刚才那个扎眼的白大褂果真已经不在了,才堪堪愿意相信司徒隽是真的没骗他。
司徒隽有心想把朝歌留给骆堪照看几分钟,自己出去和医生谈谈。可朝歌看着骆堪的眼神显然已经很陌生,甚至还带上了两分从未有过的,莫名的惧意,只得让他无奈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孩子虽然现在已经不太认识人了,可到底敏锐的感觉还在。他从前不怕骆堪,甚至还把对骆堪的感觉形容成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非常奇异的化学反应’,是因为他那时候虽然出了车祸,但醒来之后还算自信活泼。可一旦这种信心没有了,骆堪给他的感觉恐怕就变成了血腥、暴力、危险、工于心计、又善于伪装的代名词。
无法,司徒隽只能尽力先安抚住朝歌,再找机会和医生谈了。
他让下人从朝歌房里取一副青年常用耳机过来,想先哄着人听听音乐,舒缓一下心情,也算是变着法的转移一下朝歌的注意力,这样自己在和医生说话的时候,就应该不太会被这孩子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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