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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朝歌这会儿多多少少还有点不开心,可他不犯病的时候,心思一贯是极其敏锐的。他一听男人这话,就马上怀疑这人是不是在拿他们的关系试探他了。
可他现在并不想和男人谈论这件事情,所以他故作生气的样子,又气鼓鼓地瞪男人了一眼,道:“我希望你是,你就能是了么?然后再把我的骨牌弄倒?”
这话说的无疑就很胡搅蛮缠了。毕竟当爸爸和把他的骨牌弄倒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既定的逻辑关系。
司徒隽无奈,“宝贝,爸爸不是这个意思。”
朝歌骄蛮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一副‘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样子。
谁管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一看朝歌的反应,就知道这孩子是不想和他谈了。但他也不敢把朝歌逼的太紧,只好退让道:“好好好,爸爸不说了,乖宝宝别生气。”
可他这一退,反倒让朝歌有些心软了。
他偏着头别扭了一会儿,冷不丁地和男人说了一句:“……爸爸,就是爸爸呀。”
这没头没尾的话让司徒隽一怔。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宝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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