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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内的喇叭花就已经开了,墙上的瓜瓤藤蔓已长出细密的叶,院中水缸上也爬上几只蜗牛,偶尔,他甚至能听到初夏的蝉声,从不知何处的角落中传来。

        几日后某个夕阳如血的黄昏,他再次感到那种无以名状的局促与不安,在心头如明火乱窜,终于鼓起勇气去打了电话。

        电话机,前面副食品店里有一部,可惜只能在街坊邻居眼皮底下通话,说什么都难免遭人议论。于是许晚洲走了两公里,在街边找到投币电话亭,投币拨通了那个号码。

        对面传来嘟嘟的忙音,许晚洲惴惴不安,在心中倒计着时,等到还剩三秒钟的时候,听筒中忽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电话被接起,许晚洲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对面略一停顿,传来一个疏离的声音:“怎么了?”

        不是习以为常的“喂”,也不是古板客套的“你好”,而是相识已久的人才会说的——怎么了。

        这样平静而亲密的问话,用的却是疏离而冷漠的口吻。许晚洲那一刻有种微妙的颤栗,他认识这个人,而这个人也知道他是谁,虽隔着电话,可他们却离得很近很近,就好像近在咫尺。

        章槐听他不说话,笑了一下,再问:“怎么了?”

        “你……你好,我……我叫许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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