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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槐没有应声,性器顶到了喉咙深处,他连呼吸都困难,吞了几下之后他实在受不了,松开口,如同溺水者刚浮出水面大口喘着气。
许晚洲再轻轻地叫了他一声,章槐抬起头,冷汗顺着下巴滴落在许晚洲的腿上,他眼神充满摇晃的爱欲,嘴唇上一点血痂透红,充满了一种诡异的诱惑。
他像一条毒蛇,勾起舌尖舔了舔嘴角,手覆盖在阴茎上,癫狂又心碎地逼问:“你为什么不跟我做?你不喜欢我了吗?”
许晚洲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轻声说:“过来。”
章槐如被蛊惑似的爬上去,许晚洲抽出枕头垫在他后背,反身将他压在身下,章槐躺下去那一刻力气全失,但不由分说,双腿双手就缠上许晚洲的腰和腿。许晚洲的手一碰他的乳头,他就跟骨头都酥透了似的,发出一声危险而细微的嘶吟。
那一刻他感觉欲望的火苗烧透全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眼角滚落,将全身的痛苦都压了下去,他身体一轻,头就忍不住竭力朝后仰去。许晚洲的手托住他后颈,对准他修长的脖颈亲下去。章槐累得有片刻失神,他伸手覆盖在许晚洲的头发上,下巴轻蹭着许晚洲的额头。
许晚洲用力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问:“痛不痛?”
章槐难耐地咬着唇,轻扭着腰:“操我……快点操我!”
他胸前有一大片红印,如同符咒若隐若现,许晚洲心疼地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避开后手往下移去,握紧两枚囊袋,囊袋如同缩在窝里两枚鸟蛋,并排窝在隐蔽处,捏上去十分柔软,一碰就要破开似的。
许晚洲将囊袋捏在手心里揉了几下,他处在一种微妙的情绪中,伴随着这种情绪滋生出强烈的冲动。他对章槐既陌生又熟悉,几乎无法拒绝章槐提出的任何要求。现在章槐躺在他身下,已经几近崩溃,他并不知道章槐到底因何奔溃,他也并非是一个以别人痛苦为乐的人,可偏偏此时此刻,他看着章槐孱弱不堪,滋生出一种难以解释的爱欲,恨不得立刻将他彻底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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