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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洲攥紧他的手,他用了全部的力,抓紧章槐的手不肯放,以至手背上血管青筋凸起,手指嵌进章槐的手心,掐得章槐一阵钻心的疼。疼痛从手心直抵心头,章槐站起来抽身要走,起身时却被许晚洲从身后死死抱住。
章槐奋力挣扎,尽管理智已经摇摇欲坠:“放开!”
许晚洲抓住他两臂往后拖,章槐被连拖带拽地倒退,小腿撞上床沿,砰地一下朝后跌去,栽在床上。许晚洲压上来,拼命扯他的衣服扣子。
章槐恼怒,他一个许字刚出口,许晚洲就吻了上来,掠过他冰冷的唇,滑入湿热的口腔深处,硬生生将原本一句怨言,撩拨得愁肠百结,依依不舍,最终消融在旖旎的深吻之中。
章槐胸口乳尖被隔着衣服狠狠一拧,他吃痛,抓着许晚洲的肩膀用力顶推,手腕撞在许晚洲锁骨上,差点脱臼。许晚洲被推开,也恼怒,章槐还未来得及起身坐起,就再度被狠压下来。许晚洲双腿紧压着他的膝盖,急躁得扯下腰带,抓着腰带狠狠一鞭子抽在章槐下身。
章槐闷哼一声,他刚用手撑起上半身,被这一鞭子打得大脑一片空白。他尚未回过神来,第二鞭已经再度落下。清晰爽脆地一声“啪”,许晚洲将腰带折成两截,这一鞭子隔着裤子抽在章槐阴茎上,直抽得他眼前黑白颠倒,双手脱力软绵绵跌回床上,紧随其后的是不自觉地浑身震颤,本能地夹腿躲闪。但双腿却被许晚洲拽着拖去,三两下就被扯开了裤子。
性器挨了两鞭子,在疼痛的刺激下迅速变得紫红,狰狞地肿胀起来。许晚洲隔着他的内裤摸进去,手指揉捻几下将前端一截拖出,像一只游出洞穴的小蛇,刚褪去蛇皮茧子,蛇口那一点微微张着,通体泛着鲜嫩的红。
许晚洲捏住龟头往下撸去,最顶端的铃口彻彻底底张开,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章槐又羞又怒,强行坐起,伸手猛攥住许晚洲的头发。不料许晚洲干脆趴在他两腿之间,舌尖一扫,当即在铃口处走了个来回。章槐下体一阵酥麻,揪着头发的手,竟然连几缕发丝都抓不住了,他松手,手指无力地滑下去,竟然轻佻地在许晚洲脸上掠过,充满了狎昵的意味。刺痛的男根被许晚洲一口吞进,深入喉口,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刚刚打疼的性器,上下耸动,章槐看着许晚洲,看到自己的性器以一种难堪的姿势被攫住,整根没入许晚洲的嘴中,唯有根底短短一截肉红色若隐若现。他紧咬着嘴唇,许晚洲才舔了几下,他就已经由痛变爽,欲火焚身,火烧上来近乎要将他烧成茶毗。许晚洲舔了几下,突然退出,他嘴角拉下一道银丝,黏连在性器上,再度将章槐推倒在床上。
章槐一句话不说,他此时再说什么都无用,他想做,但他心中缭绕着巨大的绝望,只好咬牙偏过头去。许晚洲伸手摸到他的胸口,隔着衣衫胸前乳头已经肿胀起来。许晚洲沉默,一言不发将他衣衫解开,两手贴在他腰腹处,左右抚过,章槐沉重地呼吸着,那双手上下起伏,混乱地摸着掐着。
他的呼吸底下有深不可测的暗涌,许晚洲抓起床头的一卷绷带,用牙齿咬下一截,缠在章槐眼眼睛上。许晚洲蒙住了他的眼睛,章槐听到他难耐的喘息声,他被强行拽起来,扯掉衣服和裤子,两条腿分开高抬起。许晚洲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后穴入口,强行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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