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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槐一下子看到头顶刺眼的光,他扭过头去,看到屏风上画着一朵牡丹,牡丹花瓣张开,花心吐着蕊,远处有一处山水的轮廓。
他不是一个太风雅的人,只是闲来无事等人时,给这里添点风月的腔调。许晚洲现在将他按在桌上,抓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性器抵着他还未张开的穴口,他觉得那屏风上一点风月,都变成春宫图了。
许晚洲抓起桌上一支没用过的毛笔,用手指一划,试了试是否扎人。前端的毛是野兔毛,柔软而弹性好,在指尖划过时丝毫不痛。许晚洲将毛笔前端抵在穴口,轻轻往里送。
“许晚洲!”章槐惊叫,满脸羞愤,“你……”
他才说了半句,话就堵在喉咙口,被低哑的呻吟取代。兔毛很软,在穴壁上划过并不疼,轻微地挤压着里面的软肉,许晚洲拿着笔在里头左右绕着圈,毛刷张开成一个吸盘,在里面左右吮吸着,像柔软的舌头在里面肆意搅动。章槐挣扎着,不自觉想并拢双腿,可却被许晚洲双手抵着。
一会儿功夫,肠穴里面就变得湿哒哒的,章槐已经能清晰听见毛笔搅动时黏腻的水声,他穴壁上的肉被刺激得敏感极了,毛笔刮擦过时会回弹,弹到肉上就用力一抖。章槐哼了几声,那毛笔突然被狠狠抽了出去,抽出去时不时刮到了哪里,章槐浑身激颤,喷出一股薄薄的精液。
许晚洲一把抓住他的腰,手指掐进腰窝,将他下半身高高抬起来,不由分说强行捅了进去。章槐被插的瞬间唔地叫了一声。
不痛,而是奇妙的满足感。性器比毛笔硬多了,严丝合缝地卡在肠穴上,一直顶到深处,肠穴壁上的褶皱都被抻开,牢牢吸附在性器上,伴随着一拱一拱的抽动伸缩起来。
好舒服,熟悉的快感涌上来,他被这样仰面高抬着,透过指缝,看到一股白色的黏液喷在许晚洲的小腹上——那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许晚洲一通乱顶,两具身体相撞啪啪作响,那一截喷射在小腹上的黏液像暴雨来临时,打在玻璃窗上的雨滴,蜿蜒崎岖地游移着,在皮肤的褶皱中陷落,变得透明。
许晚洲将他的腿架在肩上,用力顶撞,章槐听到许晚洲急促的低喘和哼声,他前段时间没日没夜地跟许晚洲在床上做爱,早已经适应了硬物顶进来的感觉,并且形成了条件反射。他熟悉许晚洲的身体,熟悉那根阴茎上面的褶皱,熟悉怎么吸、怎么摆弄屁股、怎么夹才会让许晚洲叫出声。许晚洲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小猫似的嗯了一声,身体就不自觉地耸动迎合,甚至会主动抬胯,用力将那跟粗硬的东西拼命往深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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