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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心疼。”许晚洲小声安慰。
章槐捏住许晚洲的手指,心里轻声说:算了,我原谅你了。
二十年的苦,就这样轻飘飘一笔勾销,说到底,章槐并没有恨过许晚洲。
菜很快端上来,章槐先已几杯白酒灌下去,胃里像火在烧,烧到喉咙口,口舌俱麻。许晚洲于是先给他盛了一碗黄凉粉,再给他盛了一碗羊肉汤,在边上先凉着。
如许晚洲所言,章槐兴致盎然,他一碗黄凉粉下肚,火烧火燎的感觉渐渐消去,一种甘苦的清甜味泛起来。好的黄凉粉有豌豆的清香,葱姜蒜末各撒一点、再配香菜末,清淡解腻。盐帮菜以味厚香浓,鲜辣刺激闻名,可许晚洲偏偏能从中挑出几样不麻不辣的。
章槐想到一件事,哑然失笑,许晚洲问他:“你笑什么?”
章槐往许晚洲身上靠去:“为什么不点辛辣的?你觉得我不能吃吗?”
许晚洲看着他,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他身上,没有回答,只是伸手给他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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