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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槐听到满地的酒瓶发出叮当相撞的声音,许晚洲将它们都归拢到一起,紧接着十分不客气地从他的衣柜里,随便扯出了一件什么衣服,将酒瓶子裹着扔了出去。
许晚洲走下楼去,章槐听着脚步声远去,紧接着,瓶子被扔出去时发出清脆响声,脚步声并未随之离去,而是折返回来。章槐在许晚洲折回时开始怀疑一件事:许晚洲是否也喜欢自己。
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无理由的纠缠,除了恐惧,也还是有欢喜的吧?
被人无条件地爱着,而这人仅与你有几面之缘,并为此深受折磨。自私一点的人沾沾自喜,单纯一点的人心动万分,浪漫一点的心生爱怜,无论如何不会无动于衷。
章槐忐忑不安,他有一瞬间的喜悦,再一瞬间又沮丧恐惧,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许晚洲走进来,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除夕夜,许晚洲在这里陪他,章槐许久后说了声:“谢谢。”
许晚洲的手伸进被子里,章槐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衣,许晚洲的手很冷,轻轻地解他的衣扣,那股凉意渗入章槐的皮肤,章槐摸不透他的意思,他颤抖着一把抓住许晚洲的手:“你干什么?”
许晚洲的手没有停,解开衣服后在他胸口的乳尖上,用拇指打着圈,轻轻地拧了几下。章槐打着激灵,许晚洲的手紧紧按在他凸起的圆粒上,因此他混乱的呼吸,乳头立起来的时刻,还有身体的反应,都像是牢牢被许晚洲抓在手中。章槐不知道许晚洲的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他想问,又觉得或许不该问。
寒冬中的夜,就当做两个人在互相取暖,也总好过一个人捱着,至少此时此刻,许晚洲在他身边。他被摸了几下,浑身着火般的热,像有无数细针在皮肤下面扎着,隐隐刺痛着要跳出来。
许晚洲的手往下移,落在腰间,小腹,滚烫的下身,在抚摸章槐身体的时候,那只手慢慢变热,回溯上去,绕着章槐的乳头打转。那手像一条鱼浮出水面,围绕着一点漂浮在水面的颗粒,用嘴轻轻啄在上面。章槐呼吸变得沉重,他无法抵抗肌肤相触碰的诱惑,他紧攥着许晚洲的手,像握着一把刀在身上剖开,他的呻吟低沉起伏,似在呜咽,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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