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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男人殷勤地将锅盖打开,里面是一只炖好的鸽子。许晚洲把碗筷取来,摆好,微微弯着腰,拿起勺子,舀了一碗汤递给那个年轻男人。
许晚洲柔声问:“你的腿伤好了没?”
那人先是点了点头,见许晚洲低头笑了下,窃喜着说:“难为你惦记我。”
许晚洲微笑,低头回答:“医生记挂病人,没什么为难不为难。”
那男子低下头,又悄悄抬起,试探着问:“换做其他人受伤了,许医生也会时时刻刻,记挂在心上么?”
许晚洲毫不迟疑地作答:“当然。”
章槐不由自主地微笑了一下,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发笑,或许是嘲笑,又或者是冷笑。两个人的屋子,却有第三个鬼魅般的影子,在一旁静静听着。
煤油灯噗呲闪了闪,章槐弹指一挥,煤油灯窜起火苗,将那年轻男人听到这个答案后,一瞬间的失落,照得更明亮了几分。
许晚洲没有意识到林骏的失落,他低头念叨着:“林骏,等伤好了,自己小心点。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当记者总是跑码头,黄浦江边上又湿气重……”
林骏,原来这个人叫林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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