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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就还是那样，死不了就都一样。”比起赵钱，孙李其实更害怕周吴郑，赵钱身上还能看出些人气，这东西身上，人的部分已经快消失了。

        孙李现在看起来不像人，但是内里还是个人，周吴郑虽然外表看起来最像人，但是内里可能已经不是人了。

        孙李也听过周吴郑的一些事迹的。

        周吴郑喜欢扒死人墓，这个孙李和赵钱也喜欢，死不了的人总是喜欢一些和死沾边的地方，看看能不能走运招点晦气。

        他们还跑去东南亚那边让大师给自己下最凶的降头，降头师这辈子估计都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要求。

        总之是恶灵附身，方术，诅咒，乱七八糟都来了一遍，死到是没死成，人疯了一个。

        三个永生者里面，周吴郑是疯的最快的那个。

        孙李和赵钱终于找到了点事做，特别积极，为周吴郑忙前忙后，带他四处寻医看病，给他买药治病，但是都收效甚微。

        周吴郑疯癫之后就很容易走丢，经常十几年都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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