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这份幻想,在她成为试验品,没日没夜的躺在装满药水的冰冷的玻璃仓中,都没有破灭。
薛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直到她听说了司空家与安家的联姻,直到了他娶了别的女人,她才恍然明白。
没有人会救她,她只能自救。
从那一刻,薛沐便不再相信任何人,她所相信的只有自己。
嘶。
唇瓣吃痛,薛沐睁开眼睛。
滕默离开她的唇,清亮的眼睛里有淡淡的不满:“跑神。”
薛沐:……
“这是惩罚。”滕默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薛沐的唇瓣:“下次,咬破它。”
薛沐:……为什么喜欢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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