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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们犹豫了一下,就纷纷跪倒在地,参差不齐的表示,愿意永世为奴。
“老大,这怎么办?”麦金托什问道。
“我哪知道?先应着吧。”我苦着脸说道。
麦金托什点点头,抽出刺刀开始放血,其他人也开始排队准备,天快要亮的时候,其他人也醒了过来,欧根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言不发,抽出长剑,割破手腕,希尔伯特排在后面,所有官兵,没有一个孬种,全都开始排队放血,希尔伯特下手没数,伤口划得有点深,疼的直抽凉气,可就这样,他还跟我讨价还价:“卡罗,我的马就算了吧。”
我想了想问老哈伦:“希尔伯特长官的马,还在世吗?”
老哈伦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旁边的一堆死马:“那呢。”
希尔伯特一听,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一个上午,士兵们都割腕放血,军马也剩下百十匹,其实老哈伦是逗希尔伯特,他也心疼那些好马,所以皇家近卫骑兵的战马,一匹没动,不过希尔伯特知道后,脸色也没好看多少,失血过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里军站的马匹,早就成了血食,所以依然心痛不已。
由于血食暂时充足,杜美没有割腕,女孩子嘛,这群兵痞也是怜香惜玉,个个都拦着,我放了两次血,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的躺在城主府的软榻上,杜美拿着碗喂我喝着蜂蜜水,我问道:“其他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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