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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背着个包,又抱着个包,手里拎着被褥,拖拖拉拉的跟在维克多后面,唉,就这两个包袱,真是够重的:“我是咱们团的笛手了。”
话音刚落,维克多好悬没栽到地上:“笛手?去给老撒加当笛手?你?我的神啊,我还以为你去当老撒加的斥候。”
“你不就是笛手吗?笛手不好吗?”我笑着的问,可马上发现维克多的表情不是羡慕、嫉妒、恨,倒像是可怜,看尸体的那种可怜,维克多从头到脚看了我足足半分钟,然后把我怀里的被褥包裹都夺了过去:“走吧,先去我们那。”
我愣了一下:“不是找老撒加报道吗?”
“投胎你急什么?”维克多没好气低吼道。
我心里一哆嗦,难道最近团里的笛手集体感染急性腮腺炎?
到了帕克伍长他们那个小队的营房,帕克伍长正眉飞色舞的给其他兄弟们讲荤段子,把大伙儿逗得哈哈大笑,我只听见掀起裙子和腿毛什么的,有个士兵一看维克多走进来,就笑着说:“嗨,维克多,你错过了好段子,头儿刚才……卡罗?”
其他人也注意到维克多身后的我都愣了,帕克伍长挠了挠脑袋,奇怪的问:“维克多,团长什么意思?斥候兵?”
维克多没好气的把我的东西扔到一张木床上:“斥候兵?那就好了,笛手!团直属笛手!老撒加的手下,他还是个孩子,见鬼。”
屋里的气氛瞬间冷却下来,帕克伍长皱着眉头:“维克多,你没听错吧?这玩笑可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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