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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渊深不见底的眼里,隐隐生了几分少有的薄怒,面色冷厉的盯着她,“自己受伤了也不知道吗,在宁寿宫的时候为何不说,回了宁国侯府也没处理?”
回宁国侯府之后知道换身衣裳,就不知道把伤好好处理一下,脑袋瓜怎么长的!
她身边侍候的人如此大意,也是该死。
平日里见到的谢知渊是冷漠的,凉薄的,仿佛这世间万物,都不足以让他多看一眼,他的清高和孤绝料峭,生于骨血,所以很少有什么事情,能真正影响他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好朋友唐玉疏的缘故,谢知渊一直将唐嫃当作晚辈子侄,对她的态度总比旁人要来得温和些,尽管那点温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唐嫃也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但终究待她与对待旁人有所不同。
正因如此,唐嫃面对他的时候会忐忑,会紧张,但是从来不曾真正惧怕。
这还是头一回面临谢知渊发怒,尽管那怒火只有极少的一丝,而且并不是冲她来的,可是周边遽变的无形气场,却极其森凛摄人,唐嫃仿佛被紧紧扼住了脖颈,身体瞬间僵硬无法动弹。
谢知渊见她僵理不动,小脸泛白,误以为她是伤势较重,身体难受,没多想就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内室卧房,将她放在干净整洁的大床上。
对门口的陆岩道:“把吕成邈叫过来!”
陆岩感受到主子身上怒气,浑身凉了个透,飞一般的撒丫子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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