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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谈话将至尾声,孙义顺带提了一嘴:“在下的这个师弟,不仅为人缺德,品性亦是不端,有难以启齿的断袖之癖!”
“不知大少爷是否听闻,他从姚府带走了个下人,那人粗鄙得很,实在不堪。”
原本与孙义交谈多时,姚沅已是兴致缺缺,可听他说起断袖之癖,姚沅又来了兴趣。
“略有耳闻。”
姚沅说得含蓄,其实心里门儿清,这家仆非但得了沈傅湫的青眼,还把他幺弟的魂儿都给勾了去了,而且……姚沅斜了眼一直沉默地旁听他们对话的叶意辉,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
他的这位好友,也与那家仆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前段时候姚沅曾邀请杨知县一干人等去酒肆一叙,叶意辉有事来迟,一进雅间,他就紧紧盯住乔拙,两只眼珠子就跟黏在乔拙身上似的,扒也扒不下来。
姚沅尚且无法理解,平平无奇的一介马夫,谈吐中庸,性子也无趣,怎么这一个两个的全都被牵着鼻子走呢?
姚沅示意孙义继续往下说,后者得了应允,便来了劲儿,可劲地抹黑沈傅湫与乔拙,将他们两个说得龌龊至极,下贱猥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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