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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君钰收留教养到如今,这般多的年头,阿宝还是第一次近身接触这般痛楚难耐模样的君钰,纵使阿宝这些年学了不少医理瞧了不少病人,现下亦是紧张得手臂微颤,手心也不由沁出些汗来——这些年她被养在君钰身侧,被保护得极好,心思几乎放在研习医术之上,因而,她还不太明白这个世道究竟有何种规则和曲折,她只清楚一件事,寒来暑往,独活艰难,君钰是她的恩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她自是不希望君钰有任何闪失和苦痛。
可见着君钰现下这般脆弱虚软的身子,思虑到寻常妇人生子的险境,阿宝一双秀气的眸子不由露出一些担忧,忍不住戚戚道:“侯爷……”
君钰腹内正疼得紧,现下自是不会应她的,只听那医官禀告道:“侯爷这胎本就怀得极是辛苦,依照侯爷现下的身子,不容乐观……”
“跟朕出去说,其他人在这伺候老师。”林琅眉头一皱,冷声打断那医官的话,林琅又觑了刚刚出声的阿宝一眼,心知这是君钰家养的贴身奴婢,也不理睬她,只将那医官带到外室,一边让宫人替自己更衣去霜寒,一边对医官说,“老师的状况如何,你现在一五一十向朕言语清楚。”
“侯爷……先前摔的那下过重了,胎水已漏……可幸侯爷本来已是临娩之身,产程开始,胎儿亦有下来的意愿,只是……”那医官顿了顿,斟字酌句地道,“只是这些个月侯爷受过重创,失了内功而至身子虚弱,现下风寒刚痊愈,如今侯爷的身体是实在亏空,这双胎儿怕不是那么好下来的。”
林琅寒着脸听完一段,沉声道:“是谁伺候侯爷沐浴的?”
负责瑶华殿主事的常明垂首躬身,小心答道:“今日是轮到姚喜在星辰阁值班。”
“方才在星辰阁内伺候沐浴的宫人皆杖责一百,姚喜交廷尉收押,听候发落。”林琅顿了顿,令道,“今日不开杀戒,是为积德,若是侯爷和朕的孩子有任何损伤,这些伺候主子不周的奴才皆该万死。”林琅这话一语双关,言毕一双微挑的凤眸眼尾已染了几分朱红,冷而嗜血,魅冶至极。
常明和医官闻言,知道自己的小命和官途暂时安然,皆是心下松了一口气,暗叹皇帝近日的脾气收敛克制了许多,小心应承着皇帝继续刚才的对答,待语言奉承得皇帝心下有数,这才亦步亦趋地跟着皇帝回到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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