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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御风楼”的垂花门,便可见廊庑环绕、雕墙玉柱,远远可透过帘子瞧见宽阔明亮的楼内大堂置着一座华美的戏楼,修眉俊目的戏子们正媚态百般地演唱着才子佳人的风月。堂下三三两两坐着衣着鲜亮的客人,周边布满新鲜的盆景花卉,偶有一桌会围着几位楼内侍奉的清秀“婢女”,绣幄粉香,莺歌燕语,尽是斯文遮掩下的纸醉金迷之态。
暖轿停在了庭院里的紫藤花廊前,金色花灯下等候多时的“御风楼”楼主一见黛紫锦衣的男子掀帘而出,忙不迭地上前行跪礼:“贵人远来劳顿,恕小人招待不周。”那楼主头戴纱帽,身着一系简单的靛青裘衣,面色圆润,极具富态,一眼瞧上去不过是个两鬓微霜平庸无奇的中年发福男子,不过“御风楼”从前秦哀帝五年就开在了宣城,直到如今,算来已有百年历史,能在这般混乱的世道开着这间酒楼如此久远屹立不倒,可想而知楼主背后的家势雄厚,宣城成为帝都以后,“御风楼”更是达官贵人往来频繁,能叫“御风楼”主人如此低头哈腰、恭候奉承的自然不会是普通的贵人,棚下好事的看客不由向着锦衣男子瞧去。
那锦衣男子八尺身长,形容高大,却生得一张白皙清秀的斯文面容,远远瞧其姿容磊落之态,也知其必是个翩翩贵公子——只是这年轻的面容和寻常的装束实在是叫一众览闻的吃茶闲人感觉陌生,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锦衣男子身后站着八个黑衣敛身的武人,他们虽是以木盒掩了手头的兵刃之器,却也难掩这些武人长年累月刀口舔血的萧肃之气。如此,纵使有人心中对这行人感到好奇,亦是因为畏惧而不敢上前多问一句的。
君轩虚扶了楼主一下,斯斯文文地道:“今日前来只为吃顿饭,你也不必这般客气,叫人看了不免生出诸多事端。”
“是,是,五公子说得极是。”
君轩嘴角勾着君氏子弟特有的微笑弧度,和“御风楼”的主人吩咐了两句,接过楼主送上的特制芙蓉花绘油伞,转身来到另一顶轿前,撑着长伞小心翼翼地扶出里头的人:“小心脚下。”
“嗯。”里头传来一声轻哼,声音清冷低哑,不辩男女年岁。
御风楼主闻得一阵脂粉香味,才觉察到另一顶轿子里头坐着的竟是一位“美妇人”,御风楼主心道未曾听闻君氏五公子有过婚配和情人,又想到主子吩咐的要事,不由抬头扫了那“美妇人”两眼——那“美妇人”生得肤白细腻,黛眉入鬓,额间眉心上贴着一朵朱丹描金的牡丹花钿,万缕青丝轻绾成时下最流行的缓鬓倾髻,鬓边点缀着数支花枝镶翠流苏金簪,“她”一双宽长的桃花眼扫过他人时略带着三分叫人如触电般的冷意,却是黑睫扇动,清冷中又带着三分拨人心弦的妩媚,如菡萏生华,叫人瞧了不由胸中一阵悸动,而纵使“她”精致的鼻梁上掩着一抹金线银饰的薄纱,将“她”下半张脸遮了个严严实实,亦可叫人想象得出“她”那端丽轮廓下该是何等的风华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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