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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若是要老师真的能从心底顺从于我的话,也不至于这般难受了。”林琅洁白修长的手指勾勒过君钰鲜肤透粉的耳廓,顺了顺他那一侧微乱的华发,林琅凝视着君钰清瘦苍白却依旧俊雅端丽的容颜,一双长眉入鬓的凤目神色闪烁,喃喃道,“也是我太强求于老师了,若非我的执迷不悟,你也不至于此,可是、可是我……”
林琅欲言又止,君钰只是舒和地瞧着林琅,君钰的唇角微翘,眸光温柔,好似春风,却不言语。
林琅被瞧得越发语言滞涩,默了默,他叹了口气,侧身从侍女手中取了一块金丝花叶绣纹的紫绒毯,温柔地盖在君钰浑圆的肚子上,而后又就着姿态向下轻抚着君钰身前那愈发高隆的孕肚。肌肤偏高的体温渗透了柔软的衣料,君钰肚中生命微微蠕动的触感让林琅眸光微曳,林琅不由自主轻柔的话音里透出一丝迷茫:“你越是这般安静地看着我,我越会觉得自己……我、我知道你在怪我,老师,可是我……我控制不了心底的欲望,老师……只有你在我身侧,我才能觉得安心,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要离开我,就算我的所作所为再卑劣我也不想放你走,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刻意做成今日这般局面,我、你不要怨恨我……”
君钰只是目光柔和平静地继续瞧着林琅,不发一言,林琅却越发地心慌,姿态也跟着越伏越低,衣上的金秀云龙纹亦跟着胸前的阴影染上一层黯淡:“你不要恨我,我只是……我只是想你留在我身边,我只想你陪着我,你理解吗……老师,求你了……”
“我知道,琅儿。”听到这里,君钰才柔声应承。瞧着半跪在身前呓语不断的林琅,目光从他鬓边这些时日露出的几缕不合时宜的白发上拂过,君钰羽睫倏忽低垂着颤了颤——林琅也不过二十多岁,这就生了华发。君钰戴着金戒的细白手指缓缓拂过林琅的手背、停顿,以金戒摩挲了一下林琅手上的金戒,君钰白中透粉的指尖在林琅的手背上轻轻挠了挠,落下点点酥麻的触感,转而又手指微张,牵起林琅抚在自己肚子的手,将之引到了自己眼前,君钰低头吻了吻林琅的手指,君钰唇角优美、唇色樱白,他一双眸子眼睑微垂,瞧着林琅的眸中波光潋滟,神色迷离而叫人不明情绪,君钰声音低沉柔和而似春水拂面,引人心魂:“琅儿,我自是明白你的心意,你又怎会想要蓄意伤害我们的孩儿呢?琅儿,我不是好好在此伴着你,勿需这般的惊慌。”
在谋害君钰这件事上,秦嫔虽是替林琅顶了罪,却也算不得很冤枉,那落胎药也是她被江云岚哄骗着、越过帝王要求而掺在了君钰所用的物品内,可到底是林琅下的散功之药,方才累得君钰一身功体一夜间倾颓,让如今身怀六甲的君钰落得十步一喘的虚弱状态,以君钰骄矜的心性该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林琅本以为君钰知道了真相,会向自己问责,可自那日君钰从寿安宫见过江云岚回来,君钰只问过林琅是否下过落胎药,就再没有提及过这些事,甚至连对江云岚这个仇人都不曾问过一分,君钰竟只是一直这般温柔淡和地对着林琅,无论林琅说什么做什么,君钰皆是应承,甚至比以前更为柔和顺从——可这般的君钰,却叫林琅心下越发得荒凉惶恐了。
林琅摸不透君钰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如今的君钰不争不辩柔和乖顺得仿佛毫不在意任何事——他怕君钰怨恨他,他更怕君钰不怨恨他。
可面对如此模样的君钰,如今的林琅却也不敢如从前那般随意强权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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