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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瞧他主动插话颇为意外:“老师和司文瑾有交情吗?”
“司文瑾是通过策论被朝廷征召的,我曾见过几面,只是点头之交,我倒是听过他人道他固执刻板有失谦和,常常因为一些小事得罪他人,对这个人的处事风格,好话真没怎么听闻过。”
林琅疑道:“那老师为何要替他进言?”
“说来也巧,我在廷尉那处翻过司文瑾的卷宗,瞧过他处理地方一恶性案件,是说他替那被抢占田地的小民陈金氏翻案,这案子虽是小事,可因涉及地方一宗,他替陈金氏翻案上下牵连了不少官吏,那时有不少人掺他的本,说他和陈金氏沆瀣一气有那颠鸾倒凤的乾坤引因乃至于眼花耳聋诬陷他人,司文瑾因此被撤职进牢狱,险些被枭首示众。不过他运气好,他那案子撞在了御扬王和晋王之争中,晋王横加干预此案,加上他叔父司安国申审此事,才得以还他一个清白。陛下的新令颁布,沧庭郡一个深受天灾的苦寒之地,弹劾司文瑾的折子却如此之多,我瞧着桩桩件件的目的也不过为了叫司文瑾撤职,想来原由有迹可寻。”君钰瞧了一眼花弄影,顺着他的神色将他欲言又止的话接着说下去,“不做事就不会做错事,这个人做错的小事如此多,说明这个人做了许多事,甚至做到了兼顾细枝末节。此人不狎妓不酗酒不置产业,他人弹劾他‘只鸡樽酒不敬陛下’,或许此人不够得体,可不也恰恰说明这人确实并无多少余银,我曾见过沧庭郡受洪水之害的惨相,如今那地十里长堤、洪道分流,草民得以在洪流季中缓和出一线生机,何尝不是司文瑾这个顽固不化的人被赶去那处过后才有。水至清则无鱼,众口铄金,《上官正传》里写道‘众怒难犯’,沧庭诚然需要因人治理,不过既然现下只是地方一些人的不满,未必有什么大影响,此人既然有务实做事,未必要先愠于群小,不如陛下留心保全,若是到了实在众怒难犯无法用之的地步,最后再弃了他便是。”
花弄影会意,补道:“君先生说得是,司文瑾心胸狭隘是真,所犯诸多过错也是真,不过许多事确实待商榷,如这阳奉阴违不尊圣谕之人,怕万万不是他——”
君钰见花弄影顺着他的话开始和林琅继续刚才的话语,心知自己目的达到,也不再继续劝解林琅,自顾自品起眼前的美味,可惜他现在胃部狭小,肚子几乎全被两个孩子顶着,也用不了多少食物,细嚼慢咽地吃了一些山珍海味,一顿膳食总算用得差强人意,君钰也很快便昏昏欲睡,和林琅又言语了几句,君钰便自行去了一旁卧房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林琅也跟着进来脱衣上榻,一番微微黏腻的温存后,林琅搂着君钰的人浅浅睡了会,可惜不多时便闻得有人通报事务,林琅又是得更衣出去处理事端。君钰也不管他,只自顾自地沉沉睡了过去。
君钰在暖阁里睡睡醒醒,醒了就瞧会书籍,瞧累了又睡了过去,半昏半醒间,便觉得感觉有一双手不停摸着自己的面颊,君钰本以为是林琅,自觉烦躁,就是随手一抓,昏沉间只道:“你的手好凉。”
倏忽觉察入手的触感不对,君钰睁眼,却是对上林云那张皓齿朱唇已具美色的稚嫩面孔。林云一手被他抓住,一手撑在榻前,支着一腿半残的身体,面孔极其近距离地挨着君钰,一张俊俏的小脸上神情倔强却带略显几分凄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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