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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君钰彼时还不知道男女之事,伦理纲常却还是他的必修之课,自小他便被教导该阴阳调和、男女相合,如此方是人间“正道”。故此,那年蝉鸣的夏夜,那个小小的少年披着单衣,赤着脚,孤零零地站在他君钰的屋前,径自睁着那双剔透的眼睛,就那样望着他的房门,等着他,一站便是一夜。
月下的小少年一十二岁,不算大也不算小,已经来了山里六年,学了玉笙寒半身武功、将《本草纲目》、《黄帝内经》等等的医术结结实实背了几遍。
那年的君钰一十五岁,第一次知道了何为害怕,因为柳子期那双单纯眼眸里的热切和急迫,不顾一切的像要看进生生世世。
撤了星空的庭院,即使是夏夜,亦然夜露深重。柳子期就那么被他晾在那处,一站就是一夜。但若是让君钰再选一次,想必还是会那般决绝地将柳子期一个人留在那里,一站一宿,断了柳子期这亲、爱不分的念想。
而那年的君钰虽不知何为情爱,却亦知晓,君钰自己往后的伴侣,绝对不会是如柳子期所言“想同他在一起”便是,否则当年的君钰在接到柳子期的那番剖白之后,亦不会如那般心慌惧怕——而玉笙寒曾对君钰说过,情爱这般东西,它便是花中的罂粟,是世间那最最碰不得的东西,尤其如他君钰这般注定要走上仕途、早早便被定位下了相伴之人门径的人,他君钰生来就是君家嫡系,生来就被定下了该娶谁该去“爱”谁——对林琅的越界,是君钰他道途上的意外。以及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才改变了君钰原本的生活……
彼年,许是柳子期被柳覃保护的太好,柳子期他幼年虽是可怜,却仍旧不知世事险恶,后来在山间,单纯质朴的生活,又让他保持了自己最为纯真的一面。柳子期把君钰对他的柔软装在了心底,仿佛这是最浓烈最渴望的情,而君钰在多年后,却依旧觉得,这不过是将亲情的歪曲而已。他们之间,没有、也不必须要情爱这种东西来关联。
柳子期聪敏过人,却性情始终如少年般半大,被拒那夜后的第二日,他却将前夜的事情仿佛忘得干干净净,还是如从前一般的同君钰谈话、生活。
仿佛没有什么不一样,又仿佛什么都不一样了。
如此这般平静地过了一年,君钰便开始频繁下山,娶妻、生子,为走上政途做准备。及冠之后,君钰便如断了线的纸鸢,几乎没有回过那最初的地方。
万籁俱静,君钰盯着岩洞乌漆墨黑的顶端,脑海中的记忆便如外面那呼呼的风声,一直不歇地拂过,仿佛要将那半生都再活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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