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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一声琅儿,让孤寝食难安,老师可知晓孤得息老师还存活于世的时候有多痛心?”林琅笑得越发深,丹凤眼染上一层妖娆之色,“孤最敬最爱的老师啊,居然是晋国的奸细、大秦的叛徒!”
“不、我不是。”听到奸细二字,君钰立即出声否认。
“不是?那为何你要在南陵之战放过晋国将领柳子期?甚至为放走他制造他坠崖的假象?老师,你不会告诉孤你欣赏柳子期是个人才,放过他不过是想让他归顺于我大秦吧?”
“不是。我……柳子期是我唯一的师弟,我是万不能杀他——”
闻言,林琅神情的汹涌才稍稍平缓:“原来老师和柳子期还有这层关系,那么多年孤竟丁点不知。”
君钰道:“幼年学艺隐于山间之事,家师好静,若无必要,亦无需刻意于他人提及。”
林琅道:“那老师为何又要诈死欺瞒与孤?”
彼时他正于沧州督军,恰逢失利下,心情本就不佳,君钰死讯传来的那一刻,他更是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响,天地一转,身心俱裂般。
凭着一股憎恨,他改变原本的计划,连取了越国八城的同时,对越国的怀柔缓侵政策改为了屠戮震慑,直至与左擎苍一役,方才止戈。
那几月,林琅方知何为心神不宁,睹物思人。整日失了心般恍恍惚惚,虽他自是镇定,依旧难掩其心绪。直至往后,他在晋国的探子于晋国发现了一个与君钰身形相似的人,他探寻之下,竟然发现君钰的坟竟是一座空冢——君钰的葬礼,是君家为其一手包办,彼时他还忙于沧州之事,根本无暇顾及,到林琅归朝,早已只见长陵土一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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