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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下旬出分,大多数人才出年假,体检别的三月开始,樊山誉回来吃最后一餐饭,跟家人道别,完事他就要去上海了。
樊岑趁着年假出国了,樊姨亲自下厨给他煮了碗面,话里聊到了他的婚事。
樊山誉翻出面里的煎蛋,低着眼睛说:“樊姨,你别张罗我了,我一个人没事。”
樊姨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反着柔光,华贵坠饰下的皮肤已有了皱纹。到底是五十岁的女人了,即便岁月再宽待,疲惫的倦容依然让她看起来有些憔悴。
“小誉,你还在怪我吗?”樊姨说,“你没坐过我这个位置,不明白。太多人在外面虎视眈眈了,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但我没办法。”
樊山誉咬口蛋,笑了一声:“姨,你也养我这么多年了,没事,真的。”
面底下卧着几只虾,壳都剥完了,上次这么给他煮面条的还是池林。樊山誉越吃鼻子越酸,不敢再呆,吃过饭就匆匆忙忙走了。
回家收拾东西,他去上海其实呆不了多久,面试完就能回来。
衣柜大敞着,里头衣服乱七八糟,换季他也没把春夏的衣服提前摆出来,樊山誉坐在柜边,衣柜里还留着池林放的干燥剂包,有一点很清淡的花香,还能闻见。
池林连件能给他念想的衣服都没留下,走得干干净净,唯一没带走的就是樊山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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