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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生病的人,病一来就好得慢。池林退了烧,后头几天脸色都很差,每天上课都有小朋友问他,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
池林很招小朋友们喜欢,虽然他不太爱说话,可小孩儿们叽叽喳喳的,到他身边也安静了。有时候就围着钢琴听他弹,看见樊山誉来了,还要冲他“嘘”。
意思是别打断池林。
樊山誉早习惯了,包往凳子上一放,等池林弹琴。
他和别的几个老师弹的都不一样,要下班的这个点,窗外橘红色的夕阳慷慨地洒满整间屋子,他半边沐浴在暖阳下,睫毛与发丝晶莹得近乎透明。
明明钢琴声缓缓流淌着,樊山誉却觉得整间琴房都安静了。从好动的小朋友们,到被空调风吹动的琴谱页,池林的发丝在脸颊上轻扫,一切都失去了声音,像一只缓缓转动的无声八音盒。
他从没觉得池林这么漂亮,无关他的外表,钢琴前的池林自成一个世界,琴音所到之处都会随着他静下心来,不知不觉间呼吸都放慢了。樊山誉注视着他,手机拿在手上,悄悄点开录像。
一回神已经弹完了,池林站起身,从鼓掌的小朋友堆里站起来,蹲在樊山誉面前。
“拍我呢?”池林笑着面对镜头,大大方方打招呼,“hi,我是池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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