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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拨开他垂到眼前的发丝,气氛骤然僵持下,就这么静默片刻的工夫,池林逞强占据的一点优势荡然无存。
他被池铭困在自己的房间,这张床他睡了四五年,从他大学空置到现在,他刚躺着的枕头上还有初夏晒干了的槐花香。
池铭瞧着他眼下青黑,低声问:“最近没睡好吧?”
这么多年了,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池林就没在他手里占到过什么便宜。他像被小孩儿捉到、拔了翅膀的蜻蜓,供人取乐,生死由人。
池铭只要出现,简简单单就能让他一个月睡不好觉。
池林有点累,他懒得装,只剩下疲惫和一点病中的脆弱疏离。
“这么多年了,你不腻吗?”池林靠在床背上,手上的针孔发红,凝了一块血痂,“我年纪大了,淋场雨都能发高烧。”
“你吃饭会腻吗?”池铭反问道。
池林直截了当地说:“放我走吧,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回去给别人当有偿子宫?”池铭解开他睡衣的领扣,抚上锁骨的手指有点凉,不知是因为握刀还是洗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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