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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为什么捏着拳头,护士抹完药一针稳稳地扎上,贴好了胶布池林还是没松,最后是樊山誉握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池林这会其实醒着,他头疼得要命,说话也全是鼻音,樊山誉听起来就是哼哼。
“挂完水咱就回家,明天给你买点好吃的补补,不许掉秤了。”
“我是猪吗?”池林虚弱地笑了声,“你要按斤卖了呀?”
“我按斤买来的,你掉秤我不是亏本了。”樊山誉手掌垫在他挂水的手底下,池林的手过一遍针水完全冰了,让樊山誉暖着才回一点温。
“小樊,”池林叫了他一声,“这里人好多。”
可不都是人,周围往来着各种大爷大妈还有小孩儿,他俩虽说戴着口罩,可俩眉眼出挑的大块头这么一挨,没少被人偷瞄。
“你还想干啥坏事不成?”樊山誉睨下眼瞧他,眼睛弯得像小月牙。他一身运动装,发带也没摘,看起来就一阳光开朗的帅小伙。
池林也眯着眼睛笑,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是啊,好想亲你。”
那声音有点哑,带着病中的脆弱和湿腻,温柔地攀上樊山誉的耳尖。他听见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响在胸腔里,响在耳边,因为池林弯眯着的眼睛久久不肯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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