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樊山誉几乎没有思考,也没有犹豫。池林弯了眼角,他不回答,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大作。
这里该有个回答,或者至少有些平淡之外的反应。池林的笑像是表扬小学数学考试满分的孩子,包含一些不着疼热的冷淡。
樊山誉一直盯着他,盯得眼睛酸了,他才肯眨一眨。池林把他头发全吹干,放下吹风机,然后弯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动作很轻柔,一触即分。
“林林,”樊山誉不依不饶,“你不该和我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池林反问。
樊山誉看着池林的眼睛,这会没了刚才浓郁的气氛,他无法将爱语利落地说出口。
他敏锐地感到一种局促不安,但池林才给他吹完头发,习惯一般表现出来的这种好,早就让他没有了危机感。
樊山誉没有追究,只当池林是不好意思,关了灯,把人拉进被窝。
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人穿着长袖长裤,坐几十分钟一趟的城郊公交,樊山誉背的包里装了带给家人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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