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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林一手摸狗似的撸了把樊山誉的脑袋,单膝跪在沙发上,那叮铃铃的动静就响在樊山誉耳边,他一手拿着鞭子,鞭尾整齐地托在虎口上。樊山誉被他睨着眼睛瞧,呼吸都紧了,烟吸一大口,横冲直撞地扑进肺里,又一股脑地从鼻腔呼出来。
“不让你疼。”池林的语气像是明天午餐吃排骨炖萝卜,这种事对他来说稀松平常。但樊山誉胳膊上那道印子还红着,池林把鞭子递给他,他不敢接。
“拿着。”池林跪在他身上,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声说,“敢偷懒等会把你鸡巴绑起来。”
这话听得樊山誉头皮发麻,他把烟头摁灭了,一手接住了鞭子,抱在池林腰上:“打哪儿?”
“想打哪儿都行。”池林拍了拍他的脸颊,起身跪趴在沙发上,背对着他,腰也压得很低。
樊山誉站起身,顺带把袖子也撸起来,他捏着鞭柄,甩起来听了听声儿,还是觉得不行。
池林对着他的屁股又白又粉,除了那道肉缝里靡艳浪荡地泛着红,别的地方看起来都很娇气,这一鞭子抽上去还得了。
那小铃铛被摇得轻轻晃出声音,池林趴得像只大猫,他自己掰开了臀瓣,把层层叠叠的肉花拉给樊山誉看。
那动作的意思明晃晃的就是,照着这儿抽。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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