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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就差劲了。”樊山誉低着头,眼上挑着瞪池林。
他底下那逼流水流那么欢,樊山誉的耻毛都被打湿完了,鸡巴也硬着,明明就被他操得很爽。
池林两手扶着他肩膀坐起来,方才趁着腰时斜而浅的宫口忽然离远了,含着他的肉穴慢慢画着圈,肉具忽然被整根吃到了最里,顶在宫口边的某一处。
樊山誉看见池林身子都抖了一下。
“碰不到地方就是无用功,九浅一深会不会?”池林低下头来吻他,樊山誉闹脾气不跟他亲,低下头躲开,掐着他的腰往池林指给他那地儿就是一顶。
池林又坐下了,紧实的后臀压在他腿面上,把他阴道也压得浅而窄。樊山誉一通乱顶,总有那么几下撞到地方,池林终于眯着眼睛开始哼了,一会儿又摸他的头发,带着那种怜悯的眼神。
“宝贝,一直这么重……你不累的啊?”池林的话都被他撞散了,他咧着嘴笑,樊山誉一看,楞了下才继续干。
“再怎么也是……学体育的,老子当年三千米不带喘,伺候你还费力气?”
他的敏感点又深又刁钻,坐姿之下得仔细地朝着一个角度用力才能顶到。樊山誉一直撞到子宫口,他尽量小心地避开,因为好像女人被顶到这儿都会很疼。
“感觉到我的子宫没。”池林哑声说,“顶进去。”
“啊?”樊山誉抬起头,“那不得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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