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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林像是也腿麻了,二郎腿放下来左右岔开,手肘支着膝盖压下身子。
隔了两层烟,樊山誉看不清他是不是在笑。
“那正好,不疼我没感觉。”
樊山誉跑了,落荒而逃。他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之前让他感觉逼仄到站不直身子的小空间此时却比外面还宽敞。
他靠在门边,外面传来了拖鞋的脚步声,池林似乎走了,没一会却又回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纸了,你上大上小?”
“我漱口。”樊山誉打开了水,冰冷的液体浇在他手上,终于把他从刚才那种昏了头的状态里拽出来。
池林给他的感觉跟他哥很像,他俩都是那种精明狡诈的人,眯着眼睛就像在算计什么。但又不太一样,对于他哥樊山誉现在能明确察觉到危机了,但池林只会让他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汗毛乍起的感觉。
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让他有了一种即将坠入深渊的预感。
的确,在刚和池林一起抽烟的时候,樊山誉有一瞬间差点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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