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他好像顿时理解严复施为何会在这里买醉;就和他想的一样,周子洛他没了。他就这么忽然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然后消失了。
严复施看上去简直变了个人,跟上次那个对自己使出炎拳,重拳出击的家伙一比,那都不是同个人了;赵凯杰忽然间怜悯起他来,他疯了,而且有病,病得不轻。神说:我们要爱所有有病的人,因为他们除了病以外一无所有。
赵凯杰出酒吧以后,总算得以大大地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尽管台北的空气里全是烟味和汽车排放的废气。
他不由得靠在画满涂鸦的墙边,点了根烟来压压惊。
他抽的蓝色登喜路,是他在当兵时染上的恶习,当时他的班长时常放纵想抽烟的人去旁边一起偷懒个五到十分钟,他为了偷懒也去了,于是学会如何抽烟。
出社会以后的他自当基层员警起就相当自律,就算其他同事都抽,他也不抽;他又开始抽烟,是因为周子洛真的不见了。不是封锁他,而是帐号凭空消失。就像两人之间的相处不过是场梦境。
他很郁闷,而这种郁闷感会令他想起他之所以只抽登喜路,是因为他的班长只抽登喜路;他的班长亲手递给他的那支烟是登喜路。
他第一支抽的烟就是登喜路;他第一次跟班长间接接吻,是班长拿防风把烟点燃以后,确定烟头的火光已点燃成橘红色,烟纸内包好的烟草确实开始燃烧、没有熄灭,这才熟门熟路地衔进他口中;而他还能热铁烙肤地记得那时曾浅尝到的,滤嘴上残留的湿湿的气味。
他进超商买烟,就只认得登喜路;而他的班长第一次在公共浴室里头要了他之后,就跟上级请示,把他调到别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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