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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还有瓶子，你要吗？”学生问。

        傻子犹豫了，因为奶奶跟他说过要他不要跟陌生人走，但是今天的瓶子还没拣够，回去可能会被骂，而且学生是“好人”。

        傻子笨笨的脑子想不了那么多事情，于是脸上咧开傻乎乎的笑容跟学生回家了。

        学生的家在很高的楼层，很大很干净。傻子有些局促，抓在手里的尿素口袋脏脏的，他自己也灰扑扑的，和这样的地方一点都不适合。

        傻子小心翼翼地出声问：“瓶子呢？”

        学生换了拖鞋，边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边说：“瓶子在房间里，但是不能白给你。”

        傻子问：“那要怎么办？”

        学生的目光从傻子脸上扫下去，说：“去洗澡。”

        傻子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拿几个瓶子还要洗澡。可是为了瓶子，他还是跟学生进了浴室，学生脱掉他的衣服，把他推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从头发淋下去，傻子全程不敢动，被学生摆弄，洗了个干干净净，连牙也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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