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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远停恨不得把他吃了。

        盘龙公墓。

        刘学专门穿着校服来的，站在徐喜枝的墓碑前转圈，“奶奶奶奶，我上学了。”

        他抽抽鼻子，看着徐喜枝的黑白照，眼眶瞬间红了，竭力忍住哭意：“你在那边好吗？有人陪你打麻将吗？”

        “我好想你啊。”

        “我交到新朋友了，他叫李峻，是年级第一，学习很好，我会超过他的。”

        “我和廖远停种的馒头和黄瓜发芽啦，今天出来的时候，看到它们又长大了，可能快开花了。”

        刘学抹下眼泪，笑起来：“我会好好长大的！”

        廖远停看看刘学，看看墓碑上的照片，微微垂眸。把刘学送到车上后，他折返回来，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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