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79 (1 / 10)

还不赶快来体验!!!

        陈向国的母亲太老了,她坐在椅子上,眼睛半睁,嘴唇包着掉完的牙,声音嘶喇嘶喇的,像揉搓劣质塑料袋。

        “她是……”

        她说话很慢,却不打壳。

        “……好人。”

        老人惶惶然地,廖远停反应了一下,知道她说的是徐喜枝。

        那时的彭怀村和茂德村还没有明显的界线,两个村甚至像一个村,人烟稀少,地广人稀。

        三三两两的农民都在田地里干活,甩着膀子,脖子搭条毛巾,腰上盘条毛巾,宽厚的土黄色脊背汗流浃背,壮硕的体格稳如磐石,人们唯一关注和在乎的,就是地里的收成。

        高高举起的锄头重重落下,掀起最后一片黄土,男人抹把额头的汗,将锄头扛在肩上,收工回家。

        他紧紧裤腰,哼着曲儿,走到一旁的旷地,松开裤带就嘘嘘,粗长的鸡巴翘起,又随着淅淅沥沥的尿水减少而落下,他提上裤子,顺手在灰白色的毛巾上抹了把,回家时路过一片坟地。

        那时的地,要么是旷野,要么就是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