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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远停周身的气压低至零点。
他黑色的眸盯着刘学,喉结滚动,温柔地说:“刘学,我是廖远停。”
刘学缓慢眨了下眼,眼前全是黑暗的房间,徐喜枝躺在冰冷的床上,身体僵硬。
死了。
又死了。
都死了。
刘学捂住耳朵,颤抖着肩膀,哭的止不住,廖远停站起身,倾身抓住他的手腕,硬是把缩在床头的人拉到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拇指抹掉他的泪,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手伸进头发,五指并拢,扣住人的后脑勺吻上去,刘学瞪大眼,唔唔地挣扎反抗,咸涩的泪水在唇齿间弥漫荡漾,廖远停湿热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闭着眼,掠夺他的空气和唾液,神情痴醉,他仿佛已经等了太久,刘学在他怀里打着抖,大脑缺氧至一片空白,廖远停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脖子,摁他的喉结,刘学将嘴长的更大,愚笨的被侵犯也不知道用尖利的牙齿咬伤他,廖远停舔他的上颚,牙齿,嘴唇,分开时银丝垂挂,他敛着眸,看他唇角溢出的唾液,鲜红的唇,舌尖舔他的眼尾,眼皮,甚至想舔眼珠,刘学吓得抓紧他的衣服,忘了呼吸也忘了哭,静止且窒息,廖远停把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慢慢安抚,嘴唇摩擦他的耳骨,声音沙哑:“不哭了。”
刘学张张嘴,不敢说话,又闭上了。
过了会儿,他才听到自己很弱很小的声音:“我……我想……回家。”
廖远停亲亲他的额角,说好。
周梅很快打包好一切,大包小包拎上车,廖远停让刘学先坐车里,他去和宋院长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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