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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算天天缺勤,都一定能顺利毕业,他不必发愁找实习,不必课余打工,不必费心交友倒是要学会礼貌拒绝想接近自己的人,他到现在还资助着许多救济团体,但这许许多多的感谢,不过是他所拥有的九牛之一毛。
“快毕业的时候,我发了疯,想去埃博拉疫区做医疗援助——别笑我,这是真的。”
许成岭故作凶狠地去挠宁姜的小腹,然而宁姜笑得更大声:“然后呢?你成功了吗?”
“当然没有。”许成岭沉沉叹了口气,“谁来劝都没用,我连我爸的话都可以不听,最后他和叔父去找大哥,大哥亲自给我打电话。”
许独峰才不会浪费时间和弟弟搞“关爱教育”,他斩钉截铁地讲:“少胡闹,滚回来上班!”
许成岭没去成疫区,如果他做到了,或许他能知道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也或许他会在目睹一个活生生的孩子死在眼前时崩溃,哭着打电话给家里要求直升飞机。
一切皆有可能,但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永远不会成为那种人:伟大、自信、无私奉献。他做不到,他出生的阶级杜绝了这种可能。
“现在,过了这么久之后,我必须承认,我并没有那么想去,我也害怕。”许成岭无奈地耸耸肩,“我只是热血上头,又被自己的豪言壮语逼上了绝路,需要有人拽我一把。”
许独峰在家族里正是这样的角色,你很难抗拒他的束缚,因为这束缚同时是一种保护,你永远不必担心自己干的傻事没人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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