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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独峰回身,双眼猩红——他头一次觉得,应执玉死得实在是太便宜了。
在此之前,在被宁姜虚弱的呼气烫醒之前;在他凌晨叫医生,第一次学习如何拔下输液针管、如何棉球摁压止血之前;在他交握双手抵住下颔,一动不动地守在床边等宁姜醒来之前——他只视应执玉为一粒尘埃,掸掉后便不值得他多费精力,他甚至吝于“嫉恨”。
时间和感情,是他看得最重的财富,而此刻他竟真切对一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产生了恨意。
更憋屈的是他不能说出口,否则床上那刚退烧的小混账要么笑,要么回他一句:“以前他们把我玩进医院那么多次,坏了修修接着玩,也没见你关心过我呀。”
宁姜讲话很有技巧,绝不直接指责许独峰:“你也有份伤害我。”
因此许独峰没有任何一个能讲出:“我会改过”“我是出于爱你”“我只是不懂如何去爱人”的机会,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毕竟宁姜只讲,“我知道你只是袖手旁观而已,错都是他们犯的。”
——多么通情达理的受害者!虽然能把凶手噎死。
真实的,而非许独峰臆想中的宁姜又在笑,笑得很愉快:“我算是命大,如果是以前……”
他意有所指地不讲了,许独峰不想听,又不能不听:“以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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