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
宁姜被许成岭亲得像只吸多了猫薄荷的猫,走路都打拐,尾巴不属于自己,直接勾到树上,连带着整只猫都毛绒绒被挂了起来。
许成岭微笑在他耳边讲:“开到四指了。”但他没听见,只隐约感觉许成岭居心不良,把做爱讲得像开宫口,是更淫亵也更私密的一种刺激。
直到许成岭的阴茎整根肏进来,宁姜都晕晕乎乎,两人肉体相连处发出完全契合的一声闷响,犹如灌满水的气球被挤爆,炸响在彼此胸膛间。
许成岭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开始挺腰,当真实践了所有幻想,完全把宁姜困在长沙发和自己手臂的方寸之间,低头就能亲到,还能看到那张海伦雕塑的脸,同时尽身没入又狠狠抽出,趁宁姜空虚不应期时再碾烂穴心,肏得宁姜抖成一段海浪,别说发出连续的声音,连眼神都涣散成光点。
宁姜叫得实在太可怜:“啊、啊啊……”短促又模糊,就像被毒哑了,艰难地试着说话。
许成岭久做义工的DNA发作,百忙之中抓了瓶水,自己仰头灌一口,又低首渡给他。
然而宁姜半点也不感激,甚至叫得更可怜了——一边被颠簸着肏弄,一边逼自己喝水,根本没法下咽!
宁姜薄薄的肚皮被许成岭着意顶出凸起,看起来宛如怀胎一般,赤红卵丸“啪、啪”击打着糜艳穴口,搅起汩汩白沫,都是宁姜的自己的肠液,大腿内侧也被来回进出的睾丸扇得通红,无助地痉挛着。
许家兄弟的阳具都分量可观,头部微微翘起,正是古籍中所谓“雁翅”,名器。
这名器正是巨龙猩红的长舌,青筋贲起仿佛倒刺,一舔到底,还仗着顶端勾回,着意碾按宁姜最敏感的G点,顶得他后穴肠液弥漫如水泽,自行进化出潮吹功能——宁姜急得“啊啊”连声,半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想挠人都不可能,因为他双掌于背后贴合,被牢牢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