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许成岭凝神,试图忽略耳边肉体相击的暧昧声响,也试图忽略宁姜哀求时可怜的泣音——反正很快他就会崩溃,只剩下喘息的气力。
然而不知为何,那喘息却更像环绕立体声,无所不在。
许成岭焦躁地继续写:“或许我没必要这么紧张,我可以考虑和他合作。大哥完全陷在他身上,而他根本不爱大哥,其中操作空间很大。”
“——啊!”
又是一声喘息,宁姜的声音、宁姜的洁白,仿佛蒸汽,湿热地捂住他的口鼻,一层层覆盖,无异于窒息酷刑。
“……大哥是不是快把他干死了?”
“现在是什么姿势?他奶子那么嫩,被穿刺应该很疼吧,大哥又揪又掐又亲,真的不会把他奶子弄破吗?”
许成岭就像小学生好奇奶牛怎么挤奶一样,真诚地好奇着这些问题,字迹开始凌乱、模糊,一手勉强在写,另一只手握着阴茎上下自慰,把自己撸得气喘吁吁,却怎么都达不到最后的高潮,如果不闭眼想象宁姜柔软的身躯,想象宁姜主动掰开臀瓣,一颤一颤地摇着双乳邀请他插入——除非那红丝绒般的穴肉将他包裹,否则此刻他根本射不出来。
在无法高潮、被迫坚硬的痛苦中,许成岭的日记很快变成高速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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