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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看看有多少陷阱。”宁姜略冷静下来,眼中仍带笑,抬手揩掉不知何时流了满脸的泪,“许独峰的钱从来不是白拿的。”
金枷玉锁,当然是金枷玉锁,正如此刻将他昂起的脖颈寸寸绞紧的银项圈一般。
有个关于阿兹海默症的经典笑话是这样讲的:“医生对患者说,现在有一个坏消息,你被确诊阿兹海默,但还有一个好消息,你回家就会把这事忘了!”
这个笑话揭示的其实是“扭曲”的本质,如果病人对“什么是痛苦”的认知已经被扭曲,那么医生该以什么标准定他的病呢?
所有心理医生都会判断宁姜此时非常乐观,他从许独峰手里赚到可以花三辈子的钱,普世捞男捞女都该奉他为偶像,他已经催眠自己接受这一切,谁能说他活得病态。
沈燕宾答应后反问:“你就这么信任我?”
“当然,我们以后还有很多合作机会,这只是开始。”宁姜长出一口气,眼泪一滴不剩,只剩笑容——许成岭恐怕不明白,这也是层保护罩,笑着嘲讽一切,告诉自己没那么痛,于是真的不会再痛。
“我可以搞定许成岭,但我还有一个疑问——”宁姜压低声音,“把宗隐烧秃的那把火,到底是谁放的?”
“……”沈燕宾愉快地开口,“你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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