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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燕宾和宗隐两方都接触过他,对他而言,说得难听点,有的是时间等大哥力不从心,放权给他,在积蓄实力阶段,最好两不相帮,看大哥眼色行事,他求稳。
然而宁姜微笑着讲:“哦——看来你不想要宗隐的钱,那别的东西呢?”
“比如我,我也是你大哥的所有物。”
许成岭没说话,在这点上他和其兄一样,沉默已经代表了回答。
宁姜洒脱一笑:“下雨了。”
许成岭如梦初醒,遮掩不住欲望的难堪神色从眉头褪去,主动替宁姜撑伞。
走下旋梯时,他望到扶手上质地古朴的海伦头雕——诗人们是怎么形容的?啊,“让一千艘战舰为之出海的脸”。
宁姜在伞下抬头看他,他忍不住勾起嘴角,以为会得到一声甜甜的“谢谢”。
然而宁姜懒洋洋道:“你太高了,伞再放低点。”真是不会伺候人的少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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