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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从身后抱着他肏,像在推秋千一样,力度随机、频率随机,角度也随机,刁钻地送他上天入地,腰肢荡成一道道过山车弧线,腕间缠绵的红白色全被汗渍打湿。
宁姜彻底失去重心,要么随波逐流地挨肏,要么顺着手腕上的绳子东倒西歪,一时是风筝,一时是秋千架,从大腿到足趾都在痉挛。
他再次听到许独峰问:“现在呢?我和宗隐在你心里还是一样?”
宁姜被迫仰头,涣散的瞳孔里已经映不出人影,但仍在坚持气人:“你们有区别吗?主、人?”
——许独峰想他应该去学语言学,真有本事,竟能把敬语讲得像活王八的同义词。
眼看宁姜快要射到脱水,许独峰才温柔地把他放下来,满满当当抱在怀里,仿佛一位耐心兽医摁着不情愿的猫做全身CT:“看来你今晚是真的很想运动。”
这次换了姿势,宁姜被简单地摁着操,没有任何道具辅助,许独峰只是把他压在胯下,没完没了地在他体内挺动而已,同时像台复读机一样不断地问:“现在在想谁?”
宁姜深刻体会到小美人鱼上岸时,鱼尾被剖开变成人腿的剧痛,好像有一柄切热黄油的冷刀在他腹内抽插戳刺,无限欢乐堆叠成超过阈值的恐惧,他连舌尖都开始哆嗦,手指从酥麻变成痉挛,想不通只是挨肏,怎么会比被鞭子抽还恐怖,好想蜷起来,好想逃——!
然而宁姜的本能再次背叛了理智:“我在、在想死了的那个……”
这次许独峰又顿了顿,才想起死了的是应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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