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17 (3 / 7)

还不赶快来体验!!!

        为表仁慈,宗隐讲:“我不动你。”替代方案是宁姜主动给他口,口到下颔酸痛、他满意为止。

        宗隐特地递了几个软垫,好让他跪得舒服点,宁姜无语,这奴隶主还温和地问:“怎么不说谢谢?”

        鉴于他的手已经危险地摁在自己头发上,宁姜只好勉强礼貌,一边跪下去用嘴服侍阴茎,一边囫囵不清地讲:“唔……谢谢。”

        宁姜最近只有一套衣服穿:纯白色病号服。

        这是一整件长衫,垂至脚踝,露出锁骨和修长颈项,他跪在宗隐脚边时,对方能将所有景色尽收眼底,顺着锁骨一直看到挺翘的乳尖——不用问,一定是奴隶主亲自挑的衣服。

        宁姜累得很,在软垫上跪得东倒西歪,没多久就变成趴着,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眼睫毛簇簇抖动,像只打瞌睡的小鸟。

        他舔得很散漫,水色嘴唇、细白牙齿、委屈但殷勤的舌头,从两颗睾丸开始,伸出舌尖捧起,嘴唇包住,慢慢吮,好像在吃一根太冷的冰棒,不敢咬,所以小心翼翼地含。

        被调教这么久,宁姜多少掌握了一些偷懒手段,譬如用脸颊肉磨蹭阴茎茎身,好像那不是性器,是软绵绵抱枕一样,神态依赖,连吻带吮,当它是颗酸甜糖球。

        他甚至把下颔支在人家膝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鼓着脸颊深喉,懒厌得像小猫玩球。

        然而他脸颊犹带睡太多的醉红,奶子也乱晃,乳尖将薄薄一层病号服顶出形状,情态娇憨如此,吃鸡巴还不卖力,换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哪怕是许独峰,都会立刻把他摁在床上操到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