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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姜漠然,不用听也猜得到下面是什么话:自己找死,还连累别人。
门扉特意开着一线,在许家上班的人,不像应执玉的团队那么糊涂,多半是故意要他听见。
宁姜望着窗外,忍不住笑——是啊,其他人在许独峰身边,都是能捞尽捞,当嫖则嫖,出卖青春、肉体、情感,换来真金白银,何以自己要例外?
他当即意识到,许独峰自诩“慷慨”,这特性可以成为一把最锋利的刀。
“当时的管家让人提点我,可能还真是‘好意’,至少我从那之后再也不搞绝食这种蠢事。”宁姜哧哧地笑,“不过他还是离职了。”
——宁姜只做了一点小小的陷害,令许独峰认为那位管家不可信。
沈燕宾沉吟:“明人不说暗话,我说过会帮你,就一定会做到。现在我就需要一个机遇。”她双目奕奕有神,“应家的事,我要分一杯羹。”
沈家做渔业起家,和航运的关系亦是千丝万缕。
“现在应家内部一滩浑水,余下的子弟内斗还来不及,根本没法联合,不咬他们一口,简直就是白长了牙。”
世家子弟,就算家族企业变卖,也一样能保后半生富足无虞,他们的“败落”关于权力,关于以后能不能决定本城航运业发展的上限、能不能制定新的航运条例、能不能用财势换到政界的位置,一旦掌舵人不在其位,他们就只是普通的边缘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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