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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又斟了一杯茶，递给齐朔：“柳先生托我，问将军三问。”

        齐朔微笑颔首，示意她继续。

        韶言继续：“第一问：将军以为，何为百姓？”

        齐朔微笑不变：“我来等柳先生。”

        话音落下，便再不开口了。

        韶言煮茶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可面前的齐朔，与原来的齐朔丝毫无二，笑意温柔，举止T贴。

        他应该是因着多年前退婚的事，在怨怪自己。韶言想。

        于是她鼓起勇气，抓住齐朔的手，用旧日的称呼，亲昵地唤：“齐朔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怨恨韶言？怪我和你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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