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她盯着地板,看来面红耳赤,「重点不是她有多可疑,而是你确信的样子,你为什麽能这样肯定找到她的过去我们就能得救?就算她是徘徊不去的鬼,你有没有想过,困住我们的可能不是她?」
我感觉到一种陌生的冷意从脚底窜起,那种感觉像利剑,刺进我大脑最脆弱的那一块。
「你想说什麽?」我道。
「有没有可能……」她犹豫着、迟疑着,脸sE胀得跟气球一样,那是她第一次说话这样结巴,而我知道她会变成这样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她要怀疑我了。
「我是说有没有这个可能X……张雅靖──会不会其实是你Si了,你把我们都拖了下来,你自己却不知道?」
我感觉被背叛。
爷爷Si了,整个坟丘留下的只有他那抹满是皱纹的微笑。坟是新的,土丘是新的,上面覆盖了一些假绿草,因为我们家没钱移植那种高档的真草皮,所以只有用些塑胶草皮替代。
妈妈没哭,爸爸没哭,他们站在一边,哀婉得很刚好。亲戚当然也没人哭,他们要不是撑着沉重的眼皮大打呵欠,就是撑着有花边的洋伞在抱怨太yAn太强,会晒得她皮肤脱下一层。
助念的师父有一颗俐落的光头,他大概是全场最肃穆的人了,但在我听来,他唱的根本是哆啦A梦主题曲的佛音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