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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
洪巩紧紧地捏着晏清的手,喉头哽着千万句话,但她开了个头,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就同您说的一样,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无需他人理解,也只由我独自负责。”
晏清反握着洪巩的手,释然却又坚定地开口,“一个月,我的伤能在一个月内痊愈吗?”
洪巩锁着眉,紧抓着晏清的手,盯着她的眼睛。
她这是在告诉自己,肃王最多一个月,便打算反了?
洪巩瞥一眼屋外的影子,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重重地道:“能。你的伤口本就是结了痂,正在脱落了。但是你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怎么就恰好牵扯到了?导致痂疤撕扯皮肉,好肉都又扯烂了。一个月虽然能长好,但新生的皮肉还很脆弱,不能用大劲儿,不然很容易就会受伤。”
洪巩说这话没有收声,她知道外面的人站着,就定然是想听点东西。
所以先前一些不紧要的东西,她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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