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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快点说。”
周至耷拉着眉眼,失掉所有人前尖锐的模样,yu言又止:“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那么说你。”
含烟明显愣了一下,没料到她会和她道歉,一时眼中充满困惑。
她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含烟的确觉得怪异,不是这句道歉的话,而是会从她口中说出来。
实则她们之间算不上深仇大恨,最多不过nV生间的小打小闹,偶尔上次眼药,互相膈应,含烟根本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
她话说一半倏然停下,然后被一阵局促取代,含烟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班外的温屿。
“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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